乾隆的AI诗歌生成器:十全老人之AI作弊事件——当“诗歌狂魔”其实是AI训练师
作者:微信文章当AI开始代写论文、生成文案,你可曾想过,两百年前的乾隆皇帝,或许也玩过类似的“文艺复兴式作弊”?
当我们用光谱仪扫描他的御制诗,用NLP模型分析他的用词规律,一个颠覆认知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——这位自称“十全老人”的帝王,竟藏着比现代人更精巧的“AI代笔”套路。
1785年冬,圆明园的“夜半诗声”
“万岁爷,这自鸣钟又卡壳了!”太监小福子的声音裹着寒气撞进勤政殿。乾隆放下朱笔,望着案头那座鎏金西洋钟直皱眉——这是法兰西耶稣会士汪达洪去年进献的“韵律钟”,说是能“依字韵自动击节”。此刻钟摆摇晃如醉,铜舌敲出的节奏比他的诗兴还乱。
“去把和大人叫来。”乾隆扯了扯狐裘,目光扫过案头未完成的《雪夜即景》。和珅捧着铜制齿轮匣进来时,袖口还沾着机油:“万岁爷,匠作监新制的‘韵轮’装好了。”他转动匣侧铜钮,齿轮组发出细碎的咔嗒声,十二枚刻着平水韵的铜片依次升起——“平平仄仄平平仄”的机械音混着炉火烧炭声,在暖阁里荡开。
这是乾隆的秘密:自五年前得到这台“韵律钟”,他再不必为作诗熬红双眼。只要选定主题,转动韵轮,铜片碰撞的节奏便会触发藏在钟内的羊皮卷轴——那是他命词臣们整理的历代名句,按平仄、对仗、意象分门别类。铜片每停在一处,卷轴便自动展开对应的诗句,再由他稍作修改,便成了“御制诗”。
“这《雪夜即景》的尾句‘寒梅映月影’,可比去年《咏梅》的‘疏影横斜’强多了。”乾隆指着新写的诗稿得意。和珅赔笑:“万岁爷天纵诗才,哪用这些物件儿?”可他的目光扫过案角未收的齿轮组,喉结动了动——那刻着“汪达洪造”的铜片边缘,还留着匠作监最近的修补痕迹。
2023年夏,故宫的“AI鉴诗实验室”
“看这个!”王教授推了推眼镜,屏幕上的光谱图正泛着诡异的红光。故宫文物修复组的激光扫描仪里,乾隆《御制诗》的墨迹下,竟藏着一行极小的朱砂标记:“韵轮·丙戌冬”。这是今年启动的“清代御制诗数字工程”最惊人的发现——通过高光谱分析,23%的乾隆诗作韵脚重复率远超人工创作极限,其中《飞雪》《春望》等名篇的用字组合,竟与纪晓岚《阅微草堂笔记》中的段落高度重合。
“这不是巧合。”团队里的AI工程师小林调出数据库,“我们把乾隆所有诗作输入NLP模型,发现28%的句子结构符合‘前两字定调+后三字凑韵’的模式,和康熙年间《佩文诗韵》的机械检索逻辑几乎一样。”更劲爆的是《飞雪》一诗:“琼英玉蕊下苍穹,素裹银装映日红。笑看人间千树白,方知雪色胜春浓。”经显微观察,墨迹在“笑看”“方知”处有细微晕染——那是修改痕迹,而原句竟是“笑看人间千树雪,方知雪色胜春浓”。
“纪老师的字库!”王教授突然拍桌。团队翻出纪晓岚的《四库全书》手稿,发现“千树白”三字正是他在《雪赋》里写过的生僻组合。再比对《御制诗》的修订记录,乾隆常让纪晓岚“润色”,实则是将他修改前的原句扫描存档——就像今天的AI训练,需要大量“语料库”。
1790年春,文华殿的“诗匠密谈”
“万岁爷,纪大人那边催着要《飞雪》的润色稿。”和珅捏着诗笺,手心全是汗。乾隆正对着韵轮匣发呆,铜片停在“浓”字档口,机械音“叮”地一响:“此句平仄合律,可留。”他挥了挥手:“让纪晓岚把‘千树白’改成‘千树红’,再添两句‘何惧严霜侵玉骨,冰心一片向苍穹’。”
和珅退下后,乾隆打开暗格,取出半本泛黄的《佩文诗韵》。这是他命词臣们偷偷编纂的“作弊手册”,里面按主题分类了上万句古诗,连“春风”“明月”这类常用词都有上百种替换方案。窗外的玉兰正开得热闹,他却想起三年前汪达洪说的话:“西洋的机械能算星象,也能算诗韵——只要把平仄、对仗写成算法,连阿猫阿狗都能作诗。”
此刻的乾隆当然不会承认,他的“御制诗”里藏着西洋钟的齿轮、词臣的语料库,还有纪晓岚的墨迹。就像某些明星用“代笔团队”写小作文,他不过是用更精密的机械,把“才华”包装成了“天纵”。
2024年秋,网友的“AI鉴诗大赛”
“乾隆的诗,AI五秒生成!”B站UP主“古诗侦探”的视频播放量破千万。他把《御制诗》输入自己训练的“清代诗风模型”,生成的句子竟与原作有70%重合度。评论区炸成一锅粥:有人翻出历史课本冷笑,说“原来十全武功的自信,是靠机械作弊堆出来的”;程序员扒拉着代码调侃,“这韵轮匣怕不是古代版GPT,铜片是词库,齿轮是注意力机制”;打工人更扎心,“懂了,领导说‘自己写的报告’,可能只是复制粘贴了模板库”。
故宫文创店顺势推出“乾隆AI诗匠”盲盒,里面装着迷你韵轮匣和复刻版《佩文诗韵》。买家秀里,有人用它生成“中秋诗”,配文:“本AI(人类)的首作,求夸!”
当我们用光谱仪拆解乾隆的御制诗,看到的不仅是机械装置的精巧,更是权力与才华的微妙博弈。真正的诗心从不需要韵轮校准,因为它藏在“两句三年得”的笨拙里,在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的执念中。
就像今天某些人用AI写情书、代写论文,乾隆的“AI作弊”终究是个笑话。但历史的有趣之处正在于此——再精密的机械,也算不出人类为“美好”付出的笨功夫。毕竟,能让千年后的人们争着讨论的,从来不是韵脚多完美,而是那份“想写好”的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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